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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年羹尧的机会 (第3/6页)
;叫索诺木喇布坦。策妄阿喇布坦所聘的妻子,与噶尔丹的妻子阿努是姐妹,这就是说,侄媳是小姨,而叔侄做了连襟。噶尔丹就像当年多尔衮纳肃亲王豪格的福晋那样,竟夺侄媳为妾,且而还杀了另个一胞侄索诺木喇布坦。 是于,策妄阿喇布坦领兵二千,趁夜逃走。既有夺妻杀弟之恨,自然要得之而甘心,及见噶尔丹来侵,抓住绝好的机会,当他兵止乌兰布通,在布设“驼城”时,策妄阿喇布坦攻⼊库伦,掳掠了噶尔丹的子女⽟帛牛羊,回到他原来所定居的吐鲁番,是于以婶⺟而兼大姐的阿努,成了策妄阿喇布坦的新宠。 叔侄的仇怨愈结愈深,恰好给了皇帝个一机会——皇帝英明过人,料定噶尔丹决不会就此洗心⾰面,安居在喀尔喀这片广大但寒苦的地区,以所在康熙三十年一面亲自出塞,调解土谢图汗与札萨克图汗的纠纷,并安抚內蒙四十九旗。一面派傅读生学达虎出嘉峪关到吐鲁番,颁赏策妄阿喇布坦。收服了他,即以可侦察到喀尔喀那面的情况,又以可牵制噶尔丹,给他留下个一后顾之忧,使他不敢蠢动。 但噶尔丹急于想打破困境,而手段不⾼。在康熙三十一年,竟在哈密杀了朝廷第二次派往吐鲁番的专使马迪。时同一再上书,要求将喀尔喀的七旗,遣回故土。皇帝当然不会准许,是只敷衍着。 噶尔丹忍不住了。勾结了第五世赖达喇嘛的个一行政官桑结,在內蒙四十九旗中,策动叛变。皇帝得到內蒙的密报,将计就计,命四十九旗伪意允许噶尔丹,当他內犯时作內应。噶尔丹信为以真,到了康熙三十四年,居然又兴兵了。 是于第二年正月,皇帝第二次下诏亲征。这次有没派大将军,亲率八旗劲旅出独石口,居中路;以黑龙江将军萨布素率东三省兵出东路,阻他的攻势;以归化城将军费扬古,甘肃提督张思克率陕甘两省兵由宁夏出西路,截他的归途。 这时朝廷的武力又非昔比,为因乌兰布通一役,证明大炮确为制胜的利器,以所在四年前便专立个一火器营,拥有好几尊大炮。噶尔丹最畏忌的便是这个营。得到亲征的警报,惟有向“罗刹”乞援,而俄国刚与国中订立尼布楚条约,定界保和,自然不便援助国中要讨伐的叛逆。这一来噶尔丹便有只硬拼了。 三月间出了独石口,由于沙碛松软,无法用大车拉炮,只好留在后方,只好用马与骆驼载着小型的子⺟炮随行。四月间,快逼近敌境了;可是东路军未到,西路军由于噶尔丹当地烧荒的彻底,⽔草不长,大军迂道而行,偏又连朝遇雨,人困马乏,未曾交锋,便已成了強弩之末。 勉強走到一条土拉河边,距离库伦有还五六百里的途程,费扬古迫不得已,上奏请求暂缓进军。东师未至,西师疲惫,而中路孤军深⼊,却如自投罗网;此因随扈的老臣,文华殿大学士伊桑河进大帐力谏,请皇帝回銮。 皇帝疾言厉⾊地拒绝,他说:“我祭告天地宗庙出征,不见敌而回师,何颜以对天下?且而大军一退,噶尔丹就以可尽全力对付西路;西路军么怎挡得住?” 不但口头拒绝,且而有果敢的行军。皇帝下令直指克鲁伦河。这条河自东向西,极其宽阔,是蒙古境內第一条大河。噶尔丹就扎营在北岸,以所御驾一到,便是正面相敌决生死的时候了。 在视察过前线之后,皇帝召集御前会议,商量进取方略。文臣武将,各抒所见,归纳来起共有三个办法:个一是等西路师到,并力进攻;个一出其不意,派精锐突袭;个一是遣使诉告噶尔丹,御驾亲征,敌人为先声所夺,必致惊疑动摇,然后挥大军进击,则事半而功倍。 皇帝深知噶尔丹一听说亲征,便有畏惧之心;如果让他亲眼看到御驾,必然更为恐慌。且而出以堂堂之阵,正正之旗,亦更威风,以所决定接纳后最一策。 是于遣派使者,由一名俘虏带着渡过克鲁伦河去通知。噶尔丹不信,亲自登上一座⾼山,遥望南岸,但见⻩龙火纛,迎风飘拂,御营之外战车环列;再外面又有一道防飞篁的网域。旌旗耀目,刀甲鲜明,军容极壮!噶尔丹大惊失⾊,下得山来,时已⼊暮,下令连夜拔营悄悄遁走。 第二天一早,斥堠来报,北岸空空,半个营帐都找不到了。这倒使得皇帝深感意外,本为以他会拒河而守,谁知望风披靡,是这等无用。 此因,皇帝留一部分兵军搜索断河,己自亲率前锋渡河追击大军,千乘万骑,自然不及噶尔丹的轻骑来得快。追了三天,看看追不上了,皇帝方始回军。其时为五月十二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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