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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章南楼会客  (第4/8页)
暗随阿难子学艺,我与阿难子同一师承,所以只是惊于古狼的进展神速,才发觉他是两师之徒!”    古狼虽然理屈,但由于处在那种环境下,也是身不由主,这时有口难言,因为无论如何,对哈门陀来说,总是有叛师之罪。    桑九娘望了古狼一眼,说道:“这件事我也不好说话,你自己有何打算?”    这两个老人的目光,是时盯在古狼身上,使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。    但在这种情形下,却又不能说话。    哈门陀见他不言,喝道:“说呀!且看你怎么说!”    古狼正色答道:“我现受阿难子恩师之托,来此办理‘春秋笔’之事,既然哈老师认为我有叛师之罪,等‘春秋笔’告一段落之时,静候发落!”    哈门陀冷笑道:“哼!你说得容易!”    古狼无可奈何,说道:“那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!”    哈门陀立时被他这句话所激怒,变色道:“我知道怎么办!”    说着便要站起来,却被桑九娘拦道:“哈兄弟,天大的事我都不管,不过在我这块小地方,还请你暂时缓缓手。”    哈门陀又坐了下来,说道:“若不是因为你的关系,在琴子南之前,我早就宰了他了!”    桑九娘笑了笑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恕我说句无礼的话,若不是你,换了任何人,我也不容他攀登‘南楼’呢!”    桑九娘的话,使得哈门陀沉默下来,半晌,才说道:“九嫂子,我不愿为这个孽障伤了感情,但愿你不要过分出头才好!”哈门陀语调虽然很客气,但是已表明了态度。    桑九娘略为沉吟,说道:“春秋笔虽然已隔了两辈传人,可是这一次情形特殊,古狼甚至连笔法还未学会,我当初与阿难子曾有口约,不知你是否能等我把此事了结之后,你再与古狼了断,那时就与我不相干了!”    哈门陀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不能任他如此万般如意!”    桑九娘面色很是难看,说道:“你的老脾气还是未变?”    哈门陀望着桑九娘笑了笑,说道:“我看你的脾气也还是老样子啊!”桑九娘很勉强地笑了笑,说道:“这就难了!我们二人脾气都未改,只怕谈不出什么结果来。”    古狼在一旁看着,见他们谈话已快闹僵了,很想插嘴,但又不知桑九娘的心意到底如何,只得忍着。    哈门陀还未说话,桑九娘又接着说道:“这件事我们暂时不谈,明天晚上我为你在‘青山厅’设宴,私谊叙毕再谈公事如何?”    哈门陀思索了一下,点头道:“也好!那么我先告辞,明日再谈!”    说着站了起来,桑九娘等也跟着站了起来,问道:“你可知道‘青山厅’在何处?”    哈门陀笑道:“可是‘梅庄’之东?”    桑九娘忙笑道:“我这桑家堡想你已走遍了。好吧,明日再谈!”    哈门陀向桑九娘略一拱手,又望了古狼一眼,身躯晃时,御风而去。    哈门陀走了很久,桑九娘还站在那里沉吟,古狼等也只好跟随站着。    桑九娘转过了身,对古狼道:“你竟惹上了这个魔头,且看你怎么办吧!”    古狼苦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,由他好了!”    这时桑鲁歌在旁插口道:“这个哈门陀到底是什么人物?”    桑九娘缓缓说道:“此人武功盖世,生性怪异,他是上一届笔主阿难子的师兄!”    她说着坐了下来,桑鲁歌闻言不禁吓了一跳,咋舌道:“乖乖!那谁能打得过他?”    桑九娘皱着眉头,说道:“即使是金老师,或者是我,也不能牵制于他!”    桑鲁歌在旁接口道:“那么现在没有人能降伏他么?”    桑九娘道:“哈门陀最得意的一套功夫是‘弥陀掌’,自习此掌之后,他便自称为‘门陀和尚’。”    古狼这才恍然,忖道:“原来是这个缘故!”    桑九娘又接着说道:“这套‘弥陀掌’法,乃是空门奇人大云禅师所创,招式精奇,独步江湖。”    古狼闻言道:“那么江湖没有人能抵得过他这套掌法么?”    桑九娘道:“太少了,据我所知,只有两个人可以完全制服他!”    古狼不禁抽了一口冷气,桑鲁歌接问道:“难道连你也胜不过他么?”    桑九娘摇摇头,古狼接道:“那两个人是谁呀?”    桑九娘道:“一个是他师弟阿难子。”    古狼啊了一声,忖道:“怪不得哈门陀如此恨阿难子!”    他想着,紧接着问道:“另外一个是谁?”    古狼问了这句话,桑九娘的面色突然凝重起来,面上的神情很是怪异。    桑鲁歌及古狼都很诧异,怔怔地望着桑九娘。    桑九娘沉默了半晌,低声说道:“还有一个人…此人绝少在江湖走动,他是不会再出现的了!”    古狼心中一动,立刻想到丁讶,正要询问,桑九娘又接着说道:“不妨事的!我虽然未必能胜过哈门陀,他也不能不顾忌我,既在桑家堡中,便是我桑九娘的事,你们不必cao心了!”    说到这里,一阵脚步之声,走廊的一端,桑燕姗姗而来。    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衣服,面上微有怒容。    古狼望见了她,立时把目光避开,忖道:“恐怕她又要为我带些纠纷来。”    桑九娘问道:“燕儿,你到哪里去了?”    桑燕狠狠瞪了古狼一眼,说道:“我到梅林去了!”    桑九娘点点头,桑燕又接道:“囚犯已经不见了!”    桑九娘啊了一声,又目射在桑燕的脸上,静听下文。    古狼知道她是说童石红已然出险,听她称童石红为“囚犯”心中好生不悦。    桑燕气冲冲地说道:“房子早就空了!我不相信凭她自己能够逃得出来!”    桑鲁歌似乎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,问道:“怎么回事?谁逃走了?”    桑燕道:“没你的事!”    桑九娘说道:“或许是你进进出出,被她看出破绽来了。”    桑燕连连地摇头道:“绝不可能!一定有人在外面捣鬼!”    她的目光射在古狼的脸上,古狼忖道:“只要她不明说,我就与她装胡涂!”    桑九娘早知道桑燕的心意,但是她不说出,故作诧异地问道:“那么你看什么人敢在我桑家堡如此妄为?”    这件事整个说来,桑燕自己理屈,当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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