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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四章    自从那一吻之后,情况没有比现在更糟糕了。过去展鹰扬把她当成了麻烦,现在他把她当成了隐形人,他可以半天不看她一眼,也不和她说一句话。    裴又宁再也忍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,一把抢下他手中的文件,没好气的质问:"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"    "什么?"    "一整天不和我讲一句话,当我是隐形人吗?"    "我忙。"    是啊,忙是许多人的借口,以他的身份,确实比常人忙上好几倍,更可以巧妙善用这个"忙"字,但过去他也忙,可就没现在这样阴阳怪气。她宁可他仍是那个咆哮男,动不动就对她大吼大叫,甚至打她**一顿,都好过现在眼中没她的存在。    有时,他甚至不再丢工作给她,叫她一整天坐在沙发上发愣。    "我的工作呢?"    "不必了。"    "什么不必了?"    "秘书会做,你专心读你的书吧。"原本他就不该把她强硬安排在自己身边,造成现在他的头痛,"或者和你的同学出去玩,年轻人找年轻人比较合适。"    "呵呵!"听了他的话,她一阵冷笑。    是谁叫她下课就要来报到?是他!    是谁说她不可以到处乱晃,以防惹祸上身?也是他!    又是谁说,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?仍然是他!    什么话都是他说的,她没反驳余地,没选择的权利,现在他却要一脚把她踢开,天底下哪有这种事情?    "你何不老实说,你后悔吻了我。"她愤怒的指控。    "这里是美国。"他声音冷冷的。    "美国怎样?"    "吻只是打招呼。"他淡默的强调着。    他的话让她再度冷笑一阵。    她真的猜中了,他不仅后悔,还恶劣的出那样没良心的话,叫人心冷到极点,"我也没说吻有什么意思,你自己想太多了。"    "是吗?"他狐疑的看着她,不怎么相信。    "我只是不想死了还保有初吻,如此而已。"    他定睛看她,许久才问:"那…天堂地狱都赖定我,是什么意思?"    "哈哈,因为赖定你,当我做错事情就有人帮我收拾啊。"她强词夺理自圆其说了起来,虽然转得有点硬,但是她不想被他看不起。    "是吗?"    这样不是比较好?    可是听了她的解释,他心没由泛起了一丝失望的情绪。    真是有病!碰上这丫头,他老是变得不正常。    起身抓起衣服,他决定找女人排解内心的不快。    "上哪去?"    "找女人。"他大刺刺的说:"上床消气!"    "下流,无耻!"她脸涨成了猪肝色,很想狠狠踹他一脚。    "照你的说法,天底下的男人都非常下流无耻。"展鹰扬邪佞的一笑,"我就是下流无耻,你寄望我成为什么?情圣还是圣人?"她知道,他都不是。因为他是暴鹰,做事情总是随心所欲。裴又宁追着展鹰扬下楼,却在大楼外被吴炳华叫住,"原来你在这里打工网!"    "呃…是啊…"裴又宁眼见展鹰扬就要开车离去,她却无法脱身,此时她觉得这个吴炳华实在是个令人讨厌的不速之客o    "既然巧遇,这回一定要吃个饭。"吴炳华笑着说。    "我不饿…"    "走啦,我请客。"吴炳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拉着她朝另一边的地下美食街走去,"想吃什么都可以点,千万不要跟我客气。"    展鹰扬从后照镜看着两人亲蜜地离去,胸口活像被捶了一记,闷闷的很不好受。'只要她和其他男孩子在一起,他就可以获得自由,那不正好是他所期望的吗?为什么感觉会那么不舒服?    为了摆脱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他快速拨通了一组号码,对着话筒那端说:"安妮,回家等我,我马上就到。"    "好。"电话那端的女人好像召受宠幸的嫔妃,雀跃的一口应允。    他要女人轻而易举,不需要理由,也不需要太费心机,你情我愿,就如此简单,何必费心谈论感情,那对他来,是沉重的包袱,他无心玩,也玩不起。    十六岁,他差点死于非命,被雷鹰所救,之后进入雷鹰集团,在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神秘企业,开始了添血的日子。    除非必要,雷鹰不要展鹰扬打打杀杀,所以二十二岁,他来美国攻读硕士,并且筹划雷鹰集团美国分公司,二十五岁,正式成为雷鹰集团美国分部负责人,这期间,他脑袋中只有工作,女人只是排解需求的工具,他从来不给任何女人遐想,他也不给任何女人爱情。    车速和他的心思一样快速,从他记忆的最初到现在,好像翻了一页书。    离安妮的住处,只有五分之一的路程,离办公大楼有五分之四的路程,距离越拉越远了,他该一口气抛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。    可是…男孩搭着她肩膀那一幕却一再重播。    "该死的!"他到底哪里不对劲了?    如此反复又反复,他离安妮的住处只剩下七分之一的距离,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,疯狂大逆转,差点和来车相撞,他听到来自后头不善的咒骂。    他用来时加倍的速度前进,快速的拉近回程的距离。    电话嘟嘟的响起,他按下让扩音器自动传来对方的声音。    "亲爱的,你在哪?还没到吗?人家等不及要看见你了。"嗲嗲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,他忍不住想笑。    "我不去了。"    这不知道是第几回了,为了裴又宁那小妮子;他把约好的女人丢在一旁置之不理,真是活见鬼了!    "什么?你怎么那样啦,我不管,你说要来的,我要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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