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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琵琶断肠  (第2/4页)
 “哼哼,别弄了。”丁开道:“我是乌鸦,乌鸦主凶,呱呱一叫,准没好事。    “你不像。”    “不像?”    “纵然你是乌鸦,此地也没凶事。”那女人媚眼如丝“我愿意彩凤随鸦…”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    “你是丁开。”    “你可知道丁某人-向不听甜蜜语,任何迷汤都灌不进去的。”    “这不是迷汤。”    “不是?”    “这是牛奶。”那女人微微一笑:“小丁,你长年飘泊江湖,身心俱疲,很需要点营养…”    “我吃得很好。”    “-蠢。”那女人咭咭一笑:“吃得好不管用,你要爱情的滋润,需要-个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,像只小猫样的女人。”    “我就是这个像小猫样的女人?”    “不像吗?”    “像得很。”丁开冷笑:“所以人铁爪子很利,杀起人来…”    “杀人?”那女人道:“我杀了谁?”    “怎么?你不是赛珍珠?”    “我姓路,叫路瑶红。”那女人抬起头来,脸如朝霞般越显红白:“熟谙的朋友都叫我小路。”    “江湖上叫你赛珍珠?”    “是的。”    她承认了,她就是赛珍珠,也是小路,路瑶红,那高一虎说正是这个女人,娄大钊不敢见面的也是这个女人。    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厉害?就凭这支琵琶吗?    丁开也看不出来,他盯着赛珍珠水中的琵琶,笑了笑说:“这里面的玩意儿-定不少。”    “玩意儿?”赛珍珠道;“你指的是暗器?”    “正是。”    “不多,一共就是两种。”赛珍珠道:“-种是淬过毒的,一种没淬毒的,有毒的-十八枚,没毒的分为七组,七七四十九枚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说出来?”    “据实奉告。”    “怕什么”赛珍珠眼波-惊:“在你小丁面前,我绝不会笨到用这种暗器的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我知道这不管用。”    “你是很瞧得起我。”丁开笑道:“这是真话?”    “你若不信,我先缴械,”赛珍珠嫣然一笑,居然将手中的琵琶掉转递了过来。    缴械?这不就是投降吗?    丁开当然没有伸手去接,他盯头那支琵琶,盯着那双白嫩的小手,-时间弄不清楚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。    “你缴了械还有什么本领?”    “没了啦。”    “没有?”丁开道:“你最好放明白点,纵然缴了械我仍不会轻易饶你。”    “不饶我?”赛珍珠道:“我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难道你不知道?”    “小丁,我真的不知道,赛珍珠道:“你快说,莫非有什么误会。”    “误会?”丁开道;“你可认识高-虎。”    “高一虎怎么啦?”赛珍珠眼珠一转:“那只是一个小混混,带着几个小小混混…”    “不错,”丁开道:“这个小混混和几个小小混混全都被丁某人宰掉了。”    “那好啊!”“好什么?””因为这是群坏蛋,坏蛋当然该死。”赛珍珠道:“小丁,你真了不起,为江湖除害。”    “厉害?”    “小混混做不出什么大坏事,当然只是小害。”丁开沉声道:“支使这些小混混的才是大害。”    “说得对呀!”赛珍珠怂恿的道:“小丁,以后要就除大害。”    她浅笑轻盈,移动了-下身子,让自己的姿态坐得更优美、更动人,同时伸出玉葱般的手指.理了理鬃边的秀发。    “不是以后。”丁开道:“要除就是现在。    “现在?”    “是的,就是眼前。”丁开冷笑道:“你不知道支使这些小混混的是谁?”    “是江南萧震吗?”    “不是。”    “是五霸刀赵九尊?”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    “这可难猜了。”    赛珍珠眨动着长长的睫毛,明眸一闪:“小丁,不管他是谁,哪怕他是天王老子,我相信你一定斗得过他。”    “你这样相信我?”    “我可以帮你。”    “你帮我?”    “晤,对了,你一向独来独往,是不要人帮的。”赛珍珠媚眼一瞟:“我说的帮,就是-心向着你,关心你,大英雄的背后多半有个好女人…”    丁开忽然大笑。    “你尽管笑,反正我是跟定了你。”赛珍珠道:“你不是笑我不是个好女人?”    “你是人好戏子。”    “戏子?”    “演技精湛,出神人化。”丁开冷笑一声:“可惜丁某人到过后台,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。    “到过后台?”    “是的,什么都看穿了。”    “小丁,人生本来如戏,你又何必认真。”赛珍珠幽幽一声叹息道:“只要你肯要我,这一切不都变成了真的吗?”    “真的?”    “最呀!从今以后,我会死心塌地,从一而终,我们的日子一定过得十分愉快。”    柔情似水,言词动人,她若真在演戏,这戏演得委实在太好了。    她说除了她那支琵琶别无本领,这不就是本领吗?漂亮的女人,本身就是一种无往不利利器,何必还要什么神兵宝刃?    丁开盯着她,忽然口角-晒:“刚才那件事,好像还没说完。”    “哪件事?”    “高一虎到底是受何人指使?”    “我的确不知道。”赛珍珠道;“我要是知道,一定会告诉你的。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丁开冷冷的道:“他临死之前早已经和盘托出。”    他说的是谁?”    “就是你,”丁开双目一闪,神光逼射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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