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王神枪_第二O四章惊人消息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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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O四章惊人消息 (第2/4页)

也大略的知道昔年传诵武林的十大高手的名号。

    是以他们在马车之中,一听到剑魔井六月说出,他的父亲便是近三十年来,称雄天下的第一高手漱石子,全都如被雷击。

    于八郎震惊之下,手里持的酒杯都握不紧,马上滑落掉下,半杯美酒顿时洒得他双腿俱湿。

    而陈南水瞠目结舌,死盯着剑魔井六月,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,简直成了一个傻瓜。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看到于八郎拿不住酒杯,连杯带酒的掉落腿上,摇了摇头,道:“唉!真是可惜了这半杯好酒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拿起落在于八郎腿际的空酒杯,放在他面前,叹了口气,道:“这就是我不愿意提出我父亲当年的外号最主要的原因了,唉!十个有九个都像你们这个样子,好好的一个人,转眼变成个呆子。”

    于八郎稍一定神,马上便大声道:“令尊大人真的是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?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不悦地道:“这种事情还可以骗人的吗?你说这种话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
    于八郎连忙抱拳赔罪,道:“对不起,前辈请原谅,我…我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。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看了仍在发呆的陈南水一眼,苦笑道:“近十几年来,我从不对任何人提起我家老头子的名号,就是怕碰到这种情形。”

    于八郎问道:“前辈,难道你跟天刀余断情交手,也没提过令尊大人的名号吗?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道:“当然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右手,挥动了一下,道:“我是凭自己的剑法击败他的,又不是靠我老头子的名号,他妈的,我若是那么做,还有睑见人吗?”

    陈南水这时才回过神来,似乎在喃喃自语道:“真是令人难以想像,完全无法…”

    他的眼神被井六月挥动的手所引,转动一下,终于凝聚起来,道:“前辈这个样子,真的让人无法把你跟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联想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一哂,道:“我是我,他是他,我可从没仗着他的名号去吓人。”

    他喝尽了杯中酒,又拿起酒坛,把酒杯倒满,然后道:“说句老实话,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,我常常痛恨我是他的儿子…”

    于八郎和陈南水互望一眼,不解地问道:“前辈,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?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道:“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?他的名头太响亮了,就跟太阳一样,光芒太过强烈,以致我们兄弟再怎么努力,也无法超越他!”

    他举起酒杯,一口便把杯中美酒喝干,脸上却是一片落寞之色,眼中露出的情绪更是复杂。

    于八郎看到他这个样子,忍不住暗骂道:“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,我若是有这种父亲,家里装满了拳谱,刀谱、剑谱,任我要如何练都行,我早就成了天下高手,纵横江湖,无人敢惹,还用得着在锦衣卫里当差吗?就算要当差,也最少混一个同知…”

    陈南水也是满脸怪异之色,看着井六月,就像看到一个怪物,忖道:“这个家伙还敢骂我们是白痴、蠢蛋,我看他才是天下第一大白痴、大蠢货、大笨蛋。他妈的,我若是有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好爸爸,早就也成了武功天下第二的高手,谁像他那样没出息,混了二十多年,才混了个什么剑魔的绰号,真是丢人现眼啊!”剑魔井六月陷入沉思之中,而于八郎和陈南水各想各的心事,一时之间,车厢里一片静寂。

    好一会工夫,于八郎才从忖思中回过神来,道:“前辈,听说漱石子是太清门门主,以一身玄门罡气称霸武林,不知你们是不是都学过这种罡气?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两眼一瞪,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嘿嘿,难道你想尝尝玄门罡气的厉害?”

    于八郎连忙摇手道:“不敢!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傲然道:“玄门罡气,无坚不摧,想当年崆峒破玉子以玄门破玉功加上昆仑悟明大师以佛门般若真气,联手和我老头子交手,仅仅十招,便已落败。”

    于八郎和陈南水齐都骇然,两人互望一眼,还没说话,只听井六月又道:“我跟人交手的时候,每回都使用兵器,每次都以剑法取胜,从未施展过罡气功夫,否则天刀余断情早就死了,还能等到现在吗?”

    他喝了口酒,继续道:“我爹说我的资质不够,也有几分道理,直到如今,我的玄门罡气也只有五成火候,比起我爹来,差得太远了。”

    于八郎问道:“请问前辈,令兄的玄门罡气已经练到了几成火候?他的功力…”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两眼一翻,叱道:“跟你说过,别提玄门罡气的事,你怎么又提起来了?”

    于八郎和陈南水总算是领教过剑魔井六月这种喜怒无常的脾气,不敢违逆他的意思,马上脸上堆着笑容,举杯敬酒。

    剑魔井六月一喝酒,情绪便得到舒解,脸色也显得缓和多了。

    于八郎比较细心,不仅发现到这点,也觉察出此人情绪的变化虽大,说话有时以跳跃的方式出现,却可从言词中察觉他的心境。

    就像他称呼漱石子时,情绪变化不同,称呼也有不同,正当时称“我爹”、“我父亲”情绪激动时,则称“我家老头子”或“我那个老头子。”

    非常显然,此人对于名震天下的父亲,是抱着一种既敬畏,又憎恨的态度。

    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说,有一个天下第一的父亲,并不是一件光荣和骄傲的事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光芒太强烈了,成就太高了,不仅遮盖了儿子的光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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