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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雪地一搏  (第10/13页)
敢恭维。    幸好八腿猫对于喝酒这一回事,从来都没有太大的研究。    好酒和劣酒,对他来说几乎都是差不多,尤其是当他有七分醉意的时候,雪城一品香和酸醋的味道他都未必能分得出来。    八腿猫已有酒意,而且最少已有八分醉了。    他的酒量显然比不上轻功。    但他仍然在振吭大嚷…    “狗伯,再给我一壶好酒!”    “悠然居”的名字很幽雅,而且颇有点逍遥洒脱的味道。    但狗伯这个名字,却是土气得很。    这一次,真是“阿猫叫阿狗”    八腿猫要喝酒,狗伯匆匆端上。    仍然是八钱五分一壶的“佳酿”    八腿猫又喝了两口,居然一拍破旧的木桌,道:“想当年,我在紫禁城酒窖内偷酒喝,那里的酒也和这里的差不多,差不多。”狗伯听得有点糊涂了。    “皇帝喝的也是这些酒?”    八腿猫点点头,道:“就算不是这种酒,也是相差不远。”    狗伯皱眉道:“这两种酒有何相同之处?”    八腿猫道:“喝多了都想撒尿。”    狗伯一咳,差点没有连早上吃的清粥都咳了出来。    八腿猫忽然脸色一沉,道:“门外的朋友,为何不进来坐坐?”    狗伯一怔。    “门外有人?”    他探头从窗户望出去,又喃喃道:“外面没有人呀。”    八腿猫叹道:“人已入店,你的眼睛却在外面,真是糊涂透顶。”    狗伯连忙把头缩回来。    他一怔。    八腿猫也同时一怔。    狗伯之所以会发楞,只是因为自己狗窝一样小酒家内:居然突然出现了一个漂亮极了的大美人。    八腿猫也发楞,则是因为他总算看得一清二楚了,从外面悠然走进居来的人,原来竟然就是海飘!    看见了海飘,八腿猫的酒意最少清醒了一半。    “是你?”    “怎么?”海飘淡淡一笑,眨了眨眼道:“我又不是个鬼,就算在大白天出现,你也不必这么吃惊。”    八腿猫道:“谁说我吃惊?只不过实在有点意外,你怎样知道我在这里?”    海飘道:“说句老实话,我并不是来找你。”    八腿猫一笑。    “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你并不是来找我,你想找郎帮主?”    海飘点头道:“他在那里。”    八腿猫叹了口气,向北方一指:“他在前面。”    海飘转首向北望去,那里有郎如铁的影子?    “你骗人。”    “我骗人?”八腿猫瞪着眼睛,高声喝道:“我欺骗谁?就算我要骗自己的老婆,也绝不敢骗你。”    海飘一怔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娶了妻子?”    八腿猫道:“昨天晚上。”    海飘吃了一惊:“昨天?”    八腿猫叹了口气;“这有什么值得惊奇,我已快将变成一个老小子了,还不娶老婆,将来谁肯嫁我?”    海飘半信半疑:“你不是在做梦的时候成亲吧?”    八腿猫哈哈一笑。    “你若以为我喝了几壶酒就变成一只糊涂猫,醉猫,神经病猫,那可是大错特错的事,我的确已成亲,而且新娘子就在上面。”    说着,伸手向屋顶上一指。    海飘又吃了一惊。    其实,海飘早就已经知道这屋顶上有人,却她怎样也想不到,屋顶上的人居然会是八腿猫的妻子。    当八腿猫伸手向屋顶上一指的时候,狗伯又看见了一件令他惊讶不已的事。    窗户外突然出现了一张蛋脸,但这张脸却是倒转着的。    一个绝对不算难看的女人,正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海飘。    她的脸在窗户外,她的人却在屋檐下倒悬着,就像是一只蝙蝠。    当然,蝙蝠绝不会那么好看。    但八腿猫看见这个女人,忍不住又眉头大皱了。    阿猫又再叫阿狗,八腿猫又高声嚷道:“再给我拿十壶酒,要酒质最好,价钱最贵的那一种。”    狗伯看见这个倒悬着的女人,正以为自己的眼睛有点毛病,再听见八腿猫这几句说话,差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也不大妥当。”    八腿猫酒量并不好,喝了几壶已是大有醉意。    再来十壶,他怎么吃得消?    但狗伯管不了这许多。    他的家族自从曾祖父那一代开始,都是靠卖酒维生,客人要酒,经营卖酒生意的当然没有理由拒绝。    十壶“最好’的酒已奉上。    八腿猫正想喝,那个女人已像只会飞的蝙蝠般飞了进来。    她全身都是黑色的衣服,连一双鞋子和脚上的袜子都是黑色的。    蝙蝠是天生的瞎子。    但这个黑衣女人的眼睛一点也不瞎。    她一手就把八腿猫手中的酒壶抢去,然后“波”的一声酒壶应声碎裂。    八腿猫瞪着她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浪费了这壶酒?”    黑衣女人冷冷一笑:“酒能乱性,多喝无益。”    八腿猫一呆。    “刚才你又为什么任由我喝?”    “刚才是刚才,现在是现在。”黑衣女人板着脸冷冷道:“相识多年,你总不会不知道,我不是个一成不变的人。”    八腿猫叹了口气,道:“我怎样也想不出,刚才和现在究竟有什么分别?”    黑衣女人道:“刚才和现在当然大有分别,就以昨天和今天来说,我和你的关系已变了很多。变得不寻常。”    八腿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苦笑道:“这一点倒是半点不错,昨天我还是个没有老婆的小子,但今天我已变成了别人的老公。”    黑衣女人冷冷一笑。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后悔?”    “后悔?”八腿猫挺起了胸膛。    接着他大声道:“我为什么要后悔?别说我娶的是个女人,就算娶了一条母老虎回来,而且立刻就给它一口咬掉,我也绝不会在它的肚子里嚷叫什么后悔。”    黑衣女人忽然笑了。    刚才她的脸孔还是冷冰冰的,但这时候,笑起来,却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更天真,还更可爱动人。    她现在当然已不是十七八岁,而是二十六岁。    二十六岁的女人虽然不算年轻,但却也绝对谈不上一个“老”字。    只要她的心不老,就算二十六岁再加二十六岁,也不能算老。    有些女人在五十二岁的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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