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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3页)
这张照片只是个开端,很快的等她发现有其他男人更吸引她,她就准备跟著人家跑了…”    晃了晃她苍白的小脸,他越说越气。“而这一切全都要怪我自己,是我养坏了你的胃口,把你的身体调敦得太过需要男人了对不对?”    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!”听著他可怕的羞辱,她忍不住悲愤地尖叫: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你若不相信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    她用尽力气挣脱他的钳制,随即起身将照片全数扔到他身上。    “你要相信什么就去相信吧!反正…反正…”反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她,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,就这样擅自定了她的罪名,那她又何必在乎他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女人,三贞九烈或是下贱yin荡又有什么差别?    她含著泪向外走去,只想痹篇这个敦自己伤心的男人。    瞪著她的背影,母亲头也不回就此离去的影像闪过他的脑际…    “你以为你能走去哪里?”他迅速钳住她的臂膀愤怒地将她摔到了床上。“从现在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子里,哪里也不准去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晕眩中她试图挣扎著爬起。    “你给我听清楚…”他扑上去压住她,恶狠狠地警告著。“你是我的女人,这辈子就只有我能碰你,如果你胆敢背叛我的话,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,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上。”    刷…    话未说完,他已粗暴地撕裂她的衬衫,上头的钮扣亦随之蹦解。    这、这个男人当真是她的丈夫吗?    瞪著他因愤怒扭曲的伤疤而变得狰狞陌生的面孔,她骇然地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,却惊恐得无力抗拒。    “记住,你是我的。”大手用力挤压她胸前的浑圆,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。“这个身体只能属于我,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我。”    “你弄痛我了…放手…”被揉捏变形的胸脯疼得令她发抖,她害怕得翻身想逃。    他当然不会如她所愿。    轻松地制住她纤瘦的身躯,他一把扯脱她身上的羁绊。    “你…你…我不要…”目睹他动手解放自己的火热,她挣扎著拒绝他的侵犯,她不要在这种羞辱的情况下被他占有。    “你行什么资格说不要?”扳开她的双腿,巨大的欲望迳自剌穿她狭窄的幽径。“你是我的妻子,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接受,这可是我的权利。”    全然个顾她的感受,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自己。    啊!    吧涩的身体如遭锐器划过,她痛得只想挣开他的钳制,却怎么也避个开他火爆的攻击。    没有一丝温柔,没有一丝爱怜,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蹂躏她的身躯,直到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强暴。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    为什么如此伤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、自己深爱的男人?    悲哀地闭上眼,她木然地等待这份折磨结束的时刻。    他却未就此放过她。    “你给我睁开眼。”猛烈的律动中,他无情地拍打她的面颊逼她看着自己。“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,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…”    受伤的自尊心、强烈的独占欲和失去的恐惧感交织成愤怒的烈焰,他要她彻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,只有他才能拥有她的一切。    他绝对不会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,他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和缺憾。绝不!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罗继堂说到做到。    从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禁足在家,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去不了,即使勉强让她出了门,也总有一、两个戴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后,随时盯紧她的行踪。    包可怕的是,他那种宣示主权般的粗暴占有已成为床笫间的家常便饭,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动手打过她,可是却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、羞辱她。    不似过去,她现在一点都不期待他的归来,每每听见他走进大门的脚步声,她总是本能地想逃走,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。    运气好,他便不理她迳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;运气不好,他就抓著她回房间宣泄自己的欲望。    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,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产检,就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他知晓。以他现在对她的不信任,万一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,说不定还会逼著她去堕胎。    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这个孩子,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,只能和孩子两人相依为命,这个孩子将是她日后唯一的感情寄托。    所以她只能等,等到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,至少已经有了四、五个月的身孕,同时也过了堕胎的期限,即使外表瞒不住也无所谓了。    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DNA检验。    是的,只要上天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…    放下手中的发梳,她摸了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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