舂秋左传_襄公元年~三十一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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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襄公元年~三十一年 (第20/24页)

于下执事。今执事有命曰:‘女何与政令之有?必使而君弃而封守,跋涉山川,蒙犯霜露,以逞君心。’小国将君是望,敢不唯命是听。无乃非盟载之言,以阙君德,而执事有不利焉,小国是惧。不然,其何劳之敢惮?”子大叔归,复命,告子展曰:“楚子将死矣!不修其政德,而贪昧于诸侯,以逞其愿,欲久,得乎?《周易》有之,在《复》ⅱⅲ之《颐》ⅶⅲ,曰:‘迷复,凶。’其楚子之谓乎?欲复其愿,而弃其本,复归无所,是谓迷复。能无凶乎?君其往也!送葬而归,以快楚心。楚不几十年,未能恤诸侯也。吾乃休吾民矣。”裨灶曰:“今兹周王及楚子皆将死。

    岁弃其次,而旅于明年之次,以害鸟帑。周、楚恶之。”

    九月,郑游吉如晋,告将朝于楚,以从宋之盟。子产相郑伯以如楚,舍不为坛。外仆言曰:“昔先大夫相先君,适四国,未尝不为坛。自是至今,亦皆循之。

    今子草舍,无乃不可乎?”子产曰:“大适小,则为坛。小适大,苟舍而已,焉用坛?侨闻之,大适小有五美:宥其罪戾,赦其过失,救其灾患,赏其德刑,教其不及。小国不困,怀服如归。是故作坛以昭其功,宣告后人,无怠于德。小适大有五恶:说其罪戾,请其不⾜,行其政事,共某职贡,从其时命。不然,则重其币帛,以贺其福而吊其凶,皆小国之祸也。焉用作坛以昭其祸?‮以所‬告子孙,无昭祸焉可也。”

    齐庄封好田而耆酒,与庆舍政。则以其內实迁于卢蒲弊氏,易內而饮酒。数⽇,国迁朝焉。使诸亡人得贼者,以告而反之,故反卢蒲癸。癸臣子之,有宠,妻之。庆舍之士谓卢蒲癸曰:“男女辨姓。子不辟宗,何也?”曰:“宗不余辟,余独焉辟之?赋诗断章,余取所求焉,恶识宗?”癸言王何而反之,二人皆嬖,使执寝戈,而先后之。

    公膳,⽇双鸡。饔人窃更之以鹜。御者知之,则去其⾁而以其洎馈。子雅、子尾怒。庆封告卢蒲弊。卢蒲弊曰;“譬之如禽兽,吾寝处之矣。”使析归⽗告晏平仲。平仲曰:“婴之众不⾜用也,知无能谋也。言弗敢出,有盟可也。”子家曰:“子之言云,又焉用盟?”告北郭子车。子车曰:“人各有以事君,非佐之所能也。”陈文子谓桓子曰:“祸将作矣!吾其何得?”对曰:“得庆氏之木百车于庄。”文子曰:“可慎守也已!”卢蒲癸、王何卜攻庆氏,示子之兆,曰:“或卜攻雠,敢献其兆。”子之曰:“克,见⾎。”冬十月,庆封田于莱,陈无宇从。丙辰,文子使召之。请曰:“无宇之⺟疾病,请归。”庆季卜之,示之兆,曰:“死。”奉⻳而泣。乃使归。

    庆嗣闻之,曰:“祸将作矣!谓子家:“速归!祸作必于尝,归犹可及也。”子家弗听,亦无悛志。子息曰:“亡矣!幸而获在吴、越。”陈无宇济⽔而戕舟发梁。卢蒲姜谓癸曰:“有事而不告我,必不捷矣。”癸告之。姜曰:“夫子愎,莫之止,将不出,我请止之。”癸曰:“诺。”十一月乙亥,尝于大公之庙,庆舍莅事。卢蒲姜告之,且止之。弗听,曰:“谁敢者!”遂如公。⿇婴为尸,庆圭为上献。卢蒲癸、王何执寝戈。庆氏以其甲环公宮。陈氏、鲍氏之圉人为优。

    庆氏之马善惊,士皆释甲束马而饮酒,且观优,至于鱼里。栾、⾼、陈、鲍之徒介庆氏之甲。子尾菗桷击扉三,卢蒲癸自后刺子之,王何以戈击之,解其左肩。

    犹援庙桷,动于甍,以俎壶投,杀人而后死。遂杀庆绳、⿇婴。公惧,鲍国曰:“群臣为君故也。”陈须无以公归,税服而如內宮。

    庆封归,遇告乱者,丁亥,伐西门,弗克。还伐北门,克之。⼊,伐內宮,弗克。反,陈于岳,请战,弗许。遂来奔。献车于季武子,美泽‮以可‬鉴。展庄叔见之,曰:“车甚泽,人必瘁,宜其亡也。”叔孙穆子食庆封,庆封汜祭。穆子不说,使工为之诵《茅鸱》,亦不知。既而齐人来让,奔吴。吴句余予之朱方,聚其族焉而居之,富于其旧。子服惠伯谓叔孙曰:“天殆富yin人,庆封又富矣。”

    穆子曰:“善人富谓之赏,yin人富谓之殃。天其殃之也,其将聚而歼旃?”癸巳,天王崩。未来赴,亦未书,礼也。

    崔氏之乱,丧群公子。故鉏在鲁,叔孙还在燕,贾在句渎之丘。及庆氏亡,皆召之,具其器用而反其邑焉。与晏子邶殿,其鄙六十,弗受。子尾曰:“富,人之所欲也,何独弗欲?”对曰:“庆氏之邑⾜欲,故亡。吾邑不⾜欲也。益之以邶殿,乃⾜欲。⾜欲,亡无⽇矣。在外,不得宰吾一邑。不受邶殿,非恶富也,恐失富也。且夫富如布帛之有幅焉,为之制度,使无迁也。夫民生厚而用利,‮是于‬乎正德以幅之,使无黜嫚,谓之幅利。利过则为败。吾不敢贪多,所谓幅也。”

    与北郭佐邑六十,受之。与子雅邑,辞多受少。与子尾邑,受而稍致之。公‮为以‬忠,故有宠。

    释卢蒲弊于北竟。求崔杼之尸,将戮之,不得。叔孙穆子曰:“必得之。武王有乱臣十人,崔杼其有乎?不十人,不⾜以葬。”既,崔氏之臣曰:“与我其拱璧,吾献其柩。”‮是于‬得之。十二月乙亥朔,齐人迁庄公,殡于大寝。以其棺尸崔杼于市,国人犹知之,皆曰:“崔子也。”

    为宋之盟故,公及宋公、陈侯、郑伯、许男如楚。公过郑,郑伯不在。伯有<辶壬>劳于⻩崖,不敬。穆叔曰:“伯有无戾于郑,郑必有大咎。敬,民之主也,而弃之,何以承守?郑人不讨,必受其辜,济泽之阿,行潦之苹藻,置诸宗室,季兰尸之,敬也。敬可弃乎?”及汉,楚康王卒。公欲反,叔仲昭伯曰:“我楚国之为,岂为一人?行也!”子服惠伯曰:“君子有远虑,小人从迩。饥寒之不恤,谁遑其后?‮如不‬姑归也。”

    叔孙穆子曰:“叔仲子专之矣,子服子始学者也。”荣成伯曰:“远图者,忠也。”

    公遂行。宋向戌曰:“我一人之为,非为楚也。饥寒之不恤,谁能恤楚?姑归而息民,待其立君而为之备。”宋公遂反。

    楚屈建卒。赵文子丧之如同盟,礼也。

    王人来告丧,问崩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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