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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暗夜杀机 (第6/9页)
。”
“请先生再算算,应该可以找到的!”
“老夫的卦一向很准,决无差错,说寻不到就是寻不到!”
“区区不惜代价,一定要找到此人。”
半半叟佛然不悦道:“老夫照卦而断,其余无能为力。”
丁浩一哂道:“先生,干脆一句话,请指引‘竹林客’的下落!”
“公子怎知老夫准能说出你要找的人下落?”
“全知子引介区区来求教先生。”
半半叟面色一变道:“全知子是谁?”
丁浩莞尔道:“是先生的老友吧?”
半半叟凝望着丁浩,好半晌才开口道:“寻人向东行十里!”
“卦金多少?”
“公子所问与众不同,要五钱足丝纹银!”
“不贵!不贵!”
说着,摸出了一两银绽,放在桌上,起身便走。
半半叟大声道:“不要这许多,还有得找,一半就够了…
丁浩回头一笑道:“一半一半,区区还要回来!”
半半叟瞪大了眼,作声不得。
丁浩故作不知,扬长而去,在广场人群中兜了一个圈子,又回到摊前,朝椅上一坐,道:“先生,区区问另一半?”
半半叟哈哈一笑道:“有意思,你问什么另一半?”
“东行十里之后,又如何找法?”
“小友找竹林客何为?”
“没什么,只是问几句话。”
“小友该如何称呼?”
“区区人称‘酸秀才’,初出茅芦,先生也许没听说过。”
“嗯!的确没听说过…”
“这无关紧要,真佛面前不烧假香,现在清阁下实告竹林客的行踪!”
“小友是问卜还是…”
“区区现在问人。”
“卦象指示东行十里!”
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是小友的事,与老夫无涉了!”
“十里找不到人呢?”
“算老夫卜卦不灵,收招牌!”
“好,一句话,回头见了!”
丁浩起身,供了拱手,来到广场边,解下马匹,正待上马离去,突见一个儒生打份的老者笑吟吟地朝自己走来。
这老者看样子已五十过外,一袭青布衫,既脏且破、全是皱褶,当胸还有一个蓝色补钉,十分刺眼,一副潦倒之态。
老儒迎着丁浩一揖,道:“兄台请了”
丁浩一怔神,道:“阁下有何见教?”
“彼此斯广一脉,同气连枝,既有所见,敢不尽言…”
“哦!小弟洗耳恭听?”
“愚下托大叨长,称你一声老弟台,适才见老弟台决疑于江湖术者,读圣贤书,所学何事?窃为老弟台所不取。”
丁浩心中一动,暗忖:这是个愚儒,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?听他语意,另有文章,且看他表演些什么?
心念之中,作了一揖,道:“兄台说的是,一句话使小弟茅塞顿开,不知兄台所见云何?”
“老弟台是要寻人?”
“正是!””
“所寻者乃一号称‘竹林客’之人?”
“不错,兄台倒是有心人!”这句话极有份量。
“不必徒劳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那江湖术士业已自行拆摊收栅,远走高飞了!”
丁浩心头一震,若果如此,自己受半半叟之骗了,当下把马拴回木桩,匆匆挤过人丛,一看果然已不见了半半叟的踪影、只剩下一张白木桌,两把竹椅,桌面上墨迹淋漓,留了一行字,写的是“自知卦象不灵,收牌去也!”
丁浩登时气了个发昏,这半半叟太可恶了,竟然作弄自己,寻不到竹林客,便无法揭开自己的身世。
这是母亲的遗言,非找到竹林客不可。
全知子被囚古陵墓道之中,他不会说假话,因为他脱不了身,他介绍自己找半半叟,自己已曾声明。
半半叟为何不肯说实话呢?
对了,那穷秀才来得突兀,可能别有居心,回头问他吧!
心念之间,又匆匆赶回原处。
只见那老儒负手吟哦,一派闲适之态。从表面看来,可真像位怀才不遇的饱学之士。当心干咳了一声,道:“兄台好兴致!”
老儒回过身来,道:“如何?”
“人果然走了!”
“江湖术士,鼓其如簧之舌,信口雌黄。凭其诡诈之智,察言观色,以莫测高深之语,愚无知之辈,你我儒林中人,决疑于术者,殆哉!殆哉!”
一篇酸话,听得丁浩忍俊不止,微微一哂道:“照此说来,兄台能为小弟释疑?”
“可能!”
“小弟愿闻!”
老儒凝视了了浩半晌,才悠悠地道:“还未请教台甫,仙乡何处?”
“小弟姓丁名浩,幼失怙恃,故而风尘狼迹!”
“啊!”那老儒目中掠过一丝异色,但仅一闪即逝,丁浩可没注意到。
“转请教?”
“愚下姓柯,草字一尧!”
“哦!柯老兄!”
“不必加老,柯兄足矣!”
“柯兄有以教我否?”
“不知丁老弟寻竹林客何为?”
“问几句话而已,别无他意。”
“就愚下所知,竹林客八年前卜居王屋山主峰之后的无忧谷,不过,世事苍桑,是否仍在该处,便难卜了!”
“多承指教,小弟决赴王屋一行!”
老儒柯一尧点头晃脑地道:“你我萍水相逢,一见投契老弟台愿结个忘年交否?”
“四海之内皆兄弟也,有何不可!”
“老弟就要赴王屋么?”
“是的,小弟想立刻启程!”
“不叙叙?”
“期诸异日吧!”
“那后会有期了!”
柯一尧口声业已改变,不再像方才故意装模作样,酸刁可耐。丁浩已认定他是个江湖怪客,只是他为什么要兜搭上自己,便不得而知了。
丁浩拱手与柯一尧作别,重新解下了马匹,疾驰而去。
老儒柯一尧望着丁浩的背影,摇头叹了口气,喃喃地道:“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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