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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红颜薄命 (第8/8页)
“恩人…你现在是我的真正恩人了…”
白玉仑内心一阵惭愧,急忙道:
“请你千万不要这么说…”
话未说完,饶金枝已睁开了凤目,满眶的泪水立时像断线的珍珠下来,并转首望着白玉仑,凄声道:
“你虽然穿着和白玉仑一样的衣服,也差不了两岁年纪,但我知道,你不是白玉仑…”
白玉仑见饶金枝一转头,秀发上的珠花立时摇摇欲坠,他一面趁机松开握着饶金枝的玉手,一面为她摆正珠花,并以有些埋怨的口吻不解的问:
“既然你们知道我不是那个歹徒,为什么还要把我困在楼上不放我走呢?”
饶金枝尚未开口,娇靥已经红了,不由流泪凄声道:
“非常抱歉!因为娘怕我一个月后怀了孩子,对全堡的人实在无法,为了保全我的颜面,只好想出这个蠢办法来…”
白玉仑不由迷惑的问:
“万一你真的怀孕了呢?”
饶金枝见问,又羞得将头扭过去,凄声道:
“那只好说孩子是你的…”
白玉仑听得大吃一惊,不由愤声道:
“那怎么可以?”
饶金枝突然转回头来,也有些生气的流泪愤声道:
“那有什么不可以?反正你又没说出你姓什么,叫什么,家住哪里?难道你还管我们把孩子给他姓张姓李?”
白玉仑见饶金枝生气一转头,珠花立即滑落在枕头上,只得藉着捡起珠花来,起身离开了床前。
他知道,饶金枝对他不肯说出姓名来非常不满,但这时听了她的述说经过,更不敢将姓名说出来了。
就在他手拿着珠花懊恼的不知所云之际,已经撑臂坐起来的饶金枝,一面举袖拭泪,一面有些歉意的说:
就把它放在妆台上吧!”
白玉仑一听,立即向妆台前走去。
也就在他走向妆台前的同时,目光一亮,脱口惊啊,急步奔了过去,立即在珠宝首饰盒上,拿起一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小巧玲珑玉麒麟来!
这正是他白玉仑取过脏官恶霸家的财物,唯恐连累好人而留下的标记,怎的在“傲世堡”的聚宝楼上,也有这么一个小巧的玉麒麟?
就在他惊啊一愣的同时,饶金枝已惊异的问:
“怎么回事?”
白玉仑立即将手中的小巧玉麒麟向着饶金枝,一晃问:
“你的梳妆台上怎会有这个玉麒麟?”
饶金枝既机敏又聪明,一看白玉仑的惊愕神情,立即问:
“你认得那东西?”
俗话说的好“马有乱蹄,人有疏神”的时候,白玉仑就是太感意外太大意了,因而脱口愤声道:
“我当然认得…这…这就是我朋友白玉仑行侠后留下的标记嘛!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他虽然警觉得快,但仍说出了“我朋友白玉仑的行侠标记”正待懊悔,业已改口不及了。
饶金枝却轻哼一声,冷冷的说:
“那就是你朋友污辱了我留下来的标记!”
白玉仑一听,顿时大怒,他立即转过玉麒麟的底部一看,发现下面刻着两个朱砂小字…丁卯!
一看“丁卯”两个字的编号,立时恍然想起,他在杜霸天聚宝阁取回“一朵红”家的传家之宝“九孔血珊珠”时,曾放进小铁箱内一个玉麒麟,当时他顺便看了一眼,正是“丁卯”两个字。
继而想到杜霸天的妻子“双飞绫”搜用迷香,不是他们派出来的人还会有谁?
至于知道他的名字,很可能那天在酒楼上也有杜家的人坐在他的酒桌附近,又发现他去了“百花园”看“一朵红”因而有意栽脏,也许根据他们的江湖经验联想到的结果。
饶金枝见白玉仑望着手中的小巧玉麒麟发呆,不由关切迷惑的问: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白玉仑心中的怒气已消,却不答反问道:
“你可记得那个歹徒脸上的特征,或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?”
饶金枝只得道:
“他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眼睛小,在他右耳的耳垂上,生了一个小rou瘤!”
白玉仑听罢,颔首赞好,道:
“饶姑娘,我现在必须到怀柔县城办一件事情…”
饶金枝听得神色一惊,双目中立时涌满了泪水,不由急声道:
“你还是要走?”
白玉仑微一颔首道:
“不错,但你放心,办完了事我就马上回来…”
饶金枝再度急声问:
“需要多久才能回来?”
白玉仑计算了一下行程时间,道:
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最多两三天…”
饶金枝一听,不由忧急的说:
“万一不顺利呢?”
白玉仑正色道:
“即使不顺利我也会两三天后回来!”
饶金枝黯然叹了口气,有些无可奈何的说:
“我本来就苦命,哪有福气留住你…”白玉仑再度郑重的说:
“你放心,我无须骗你,我一定会回来!”
饶金枝依然有些不安的说:
“只怕我娘她们…”
白玉仑立即道:
“你可以对她们说,我的情绪不好,不希望见任何人,她们一定会相信!”
饶金枝会意的点点头,关切的问: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走?”
白玉仑道:
“我想马上就走!”
饶金枝一面移身下床,一面温顺的赞好道:
“我送你…”白玉仑立即道:
“不必了,我自己会下去!”
饶金枝正色警告道:
“不行,下面的安全门已经关了…”
白玉仑知道,从现在开始起,只要一下楼梯口,随时可能起动机关,不是陷阱就是飞刀飞箭,因而道:
“那我由正西“兑”门下去“逢谦而吉”“遇水而昌”而你们西边正有一口“龙潭”应属大吉!”
饶金枝震惊的望着白玉仑,仅说了声“你?”在也说不出话来!
白玉仑亲切的一笑道:
“走!送我下去!”
说着,伸臂揽着饶金枝的肩臂,迳向室外走去。
饶金枝像依人的小鸟,偎在白玉仑的胸前,芳心狂跳,香腮发烧,有些酥软的两腿,真不知道怎么举步向前走的。
出了仍开着正门,饶金枝突然将白玉仑抱住了。
白玉仑没有动,却望着仰起娇靥,噙满了泪水的饶金枝,含笑宽慰道:
“放宽心,静静的等,我一定会回来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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